谭伟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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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峰山在当下是一个检索度很高的词,人们关注它,不仅是与雪峰山文化旅游的火热息息相关,还因为它与一些历史人物纠缠不散,与一些历史事件密切相连。
因而,我们读曾庆平先生的新作《雪峰山里》,能从中读出弥漫于历史长河之中的弯弯曲曲、虚虚实实。曾庆平先生以自已的生活经历与眼底春秋,将雪峰山的剪影拓了下来,让世人窥见到雪峰山的生气灵气、大气豪气。
常言道: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在雪峰山生长的人,从雪峰山走出来的人,都深深烙上了雪峰山的气与势、形与神。《雪峰山里》共四卷,就生动形象展现了作者对雪峰山四个方面认知与情感的不断递进,
卷一《山生山行》,以作者一人之生之行,抒雪峰之子众人之生之行。不信?请看《篓里春秋》:雪峰山云雾孕育出来的山里娃的故事、歌声、苦情与喜乐,都装在背篓里,描了像、留了影、存了盘,千百年都不走形!再看《丹山碧水结书缘》里的“学富五车,书通二酉”;《稼穑万年话安江》的“古今两神农”,还有《上堡古国》描绘的可称为大湘西的“楼兰国”……,林林总总,虚虚实实,将雪峰山旺盛的生命、古老的历史、神秘的传奇、优美的生态,一一勾画出来。所以作者才有“八百里雪峰,八百里风流”(《行摄苏宝顶》)的感慨!
卷二《山节山气》,表面上是写节气,其实还是在写雪峰山这一座不同凡响的“家山”,实际上是将雪峰山不同凡响的精气神,揉进了自然界神奇的二十四节气之中;将春耕夏种秋收冬储的生命之旅,浓缩在岁岁年年的二十四节气之中;将飘飘洒洒落在雪峰山的秀雨丽风,浸润在栉风沐雨的二十四节气之中。作者借助人物的活动,将雪峰山的一草一木、沟沟壑壑,画了像,描了形,涂了彩。我在创作《倾听花开》这首歌时,也有与作者类似的感受:“一样的山/一样的水/一样的土地/不一样的美”,“一样的生/一样的长/一样的呼吸/不一样的人”。不管是哪个季节,走过路过遇见的都是美,唱过笑过倾听的都是花开的声音。所以作者才有“且陪花开多坐片刻”(《惊蛰》)的赞叹!
卷三《山人山俗》,临摹的是雪峰山的历史文物和奇风异俗,谁也想不到,被一汪碧水映衬的高庙遗址,竟然会改写中国渔猎农耕文化的历史;而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始祖屈原,曾在雪峰山下、溆水河畔久久徘徊吟唱;“七绝圣手”王昌龄,他在芙蓉楼绘出的“冰心玉壶”,既折射了盛唐繁荣的气象,也透露了个人命运的悲苦……。翻开另一页码,我们可以细细品赏到雪峰山上的花瑶喜宴,雪峰山腰的苗寨歌舞,雪峰山下的侗族芦笙……。所以作者才有“爱一座山,可以有一千一万种理由”(《少伯文德》)的呐喊!
卷四《山恋山痴》,从中显露出来的是作者对雪峰山父亲般的崇敬、母亲般的依恋。一座山甚至可以代表居住在这里的所有族群的精神图腾,因而才会产生山恋山痴般的情感。爱一座山,不只是它的形状容颜,更多的是它的蕴含与精神,是融入其中的情感与血肉,是它震古铄今的生命与力量。山在,家园与亲情就在,山在,灵魂与血肉就在,山在,快乐与幸福就在,山在,希望与力量就在。所以作者才有“读雪峰山这首长诗,是山里人长久以来的精神享受”(《乐土》)的醉意。
诚如作者所说“雪峰山高度并不在于它实际有多高,而在于它的文化之厚积。雪峰山之名,也不在其高其险,而在其神其圣”(《少伯文德》)。读了《雪峰山里》后,我还要补充一句:雪峰山的温度,更不在于其高其险、其冷其热,而在鲜活于中的其血其情、其仁其义、其韵其味……。这些,共同构成了雪峰山一鸣惊人、气度不凡的精气神,演绎了雪峰山异于它山的血性、野性、天性,或者还有神性。
我向来对黔城有一种景仰,也听到来过黔城的许多人说过,黔城的风姿气度绝对不亚于云南的丽江和湘西的凤凰。我深以为然,因此,也顺便献上一首歌词《诗画黔城》:
一座巍峨的高山
一江妩媚的秀水
白云在你头上盘旋
碧波在你脚下蜿蜒
高 是飞翔
低 是吟唱
一楼芙蓉的烟雨
一条斑驳的古巷
风云在你脑海回响
激情在你眼中深藏
来 是憧憬
去 是丁香
诗画黔城 唐风明巷
黔城诗画 气韵飘香
你有古老的沧桑
你有青春的飞扬
写千年诗篇
将传奇再唱
关键词: 中小微企业融资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