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呲噗呲”，高压锅里蒸着南县的稻虾米。米粒细长椭圆，均匀饱满。煮熟后的米饭，香气扑鼻。浅尝一口，软糯甘甜。

(资料图片)

竹内亮导演特意在微博上写道，“68元一斤的米，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米饭！”

为什么稻虾米可以卖得这么贵？导演带着疑惑探访了这里的“高科技农业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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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面朝黄土”到“飞上天际”

在田埂附近的过道上，皮肤黝黑的飞手手持遥控传感器，按下起飞的旋钮。植保无人机腾空而起，灵活自如地在绿油油的农作物上空飞行，药水均匀洒落，还惊起了几只飞鸟。

他们既是农民，也是飞手。竹内亮听着无人机“嗡嗡”声，有些感叹：“这里农业的自动化程度很高，完全不输日本。”

飞手李晨在湖南岳阳农村长大，他见过父亲给油菜花打药的辛劳：田间湿度大的时候，蚜虫、菜青虫普遍发生，父亲得背着几十斤重的药箱来回喷洒好几天，衣服上偶尔沾到农药...总之，费时费工，还打不均匀。而现在，每到给油菜花打药的时节，李晨“脚都不用着地”，用无人机一二十分钟便能完成十亩地以上的作业。

今年，李晨用无人机给稻虾米播种。无人机可以按照设定的路线匀速地往返播种，不会出现漏播、重播。正因每一片稻田的播种数量相差无几，每个苗都有足够的生长空间。高规格的播种模式，为稻米丰产打下基础。“它一天能播五六百亩，相当于30个劳动力的工作量。”

竹内亮拍摄的几个村庄，农业规模化的程度很高。村民用无人机播种、打药、施肥，甚至用无人机撒饲料喂养稻田里的小龙虾、拍几张绝美的稻田俯瞰图，都不在话下。

近年来，大量村民涌入城里打工，村里的人手越来越少。尽管如此，李晨还是过上了“岁月静好”的小日子。无人机作业为他省下了人力和时间，他能在闲时写写日记、看看书。

随着城镇化的推进，农业劳动力资源日益匮乏，老龄化问题日趋严重。

数据显示，全国家庭承包耕地流转面积超过5.39亿亩，较1994年增长了近60倍。如何用“较少的人”耕作出“更多、更高质量”的粮食，成为摆在农村面前的问题。

答案显而易见——利用科技创新实现农业的规模化、专业化。2022年年底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提到，要逐步把永久基本农田全部建成高标准农田。这也意味着，“较少的农业人口”需要更“精”，懂得“玩转”最新的科技，对农田进行规模化、专业化的作业。

中粮、中棉等大企业纷纷入局，购置了无人机及其他无人耕种、规模灌溉设备。类似岳阳这样的农业城市，亦催生出越来越多的能够“上天下地”的农民飞手队。

利用科技创新对农业进行规模化作业，效益如何？农民钱包鼓不鼓便说明一切。家家户户都建起了小平房，还有的村民年入百万，这是老一辈靠“挖藕充饥”的农民未曾想到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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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飞手，也是学生”

村民张生难以忘记第一次无人机“出岔子”的时刻。他战战兢兢地握着遥控传感器，手心里全是冰凉的汗液，看着无人机信号突然“消失”，他的手指有些颤抖。

2019年9月这天，他拨通了无人机的热线电话求助，由于声音太哆嗦，一下子竟没描述清楚自己遇到的问题。2020年年底，大疆农业把服务“搬上”了企业微信。这两年，张生在田间地头遇到飞行问题时，直接通过企业微信拍照片、视频传给客服，让对方解答。遇到常见的农业问题，客服会直接发视频教程过来。张生笑言，“一边提问，一边学习。”

比起“飞手”和“农民”这样的称谓，张生更愿意自称为“学生”。毕竟，植保无人机的飞行，也是个技术活，需要不断在实践中积累经验。

竹内亮导演惊讶地发现，村里的大疆代理商，用企业微信连接起200多位农民“飞手”——这其中，大部分还是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。他们在微信群里交流飞行经验，互相学习。

2022年8月中旬，正是村里的水稻陆续破口的日子。这是防治水稻穗颈瘟和稻曲病的关键时期，若是不能及时打药，后续田里可能大幅减产。这种情况下，村里的代理商立刻“召集”飞手们进行打药，无人机出现问题便快速联系客服。农田打药要避开猛烈的日照，中午打会导致药液挥发过快。飞手们在早晚打药，24小时的客服是必须的。

农业病虫害防治和施肥，很仰赖农户之间的经验。哪个季节要打哪种药、施肥要施多少最适合，都需要过往的技能、经验提供参考。在过去，所有的知识都通过村民之间“口口相传”，未能形成系统传承。

大疆农业尝试利用企业微信解决农民知识技能提升的问题。他们建立了线上的“农业学院”，分享全国优秀的作业案例，帮助飞手提升作业技能。

同时，他们分享了有关飞行技能、农业趋势分析等培训课程，帮助代理商成为懂农业、懂无人机、懂销售的人才。正所谓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”，代理商在扮演“销售”角色时，也能作为村中的“飞手培训师”，带动村民共同成长。

在多次的实践和线上交流培训中，村里的农民“飞手”也渐渐能玩转“黑科技”。竹内亮到访的村庄里，有的农户甚至购置了两三台无人机。他们不仅能够熟练操纵极其，还组建了专业的无人机打药队，帮其他的村庄打药，换取多一份收入。

根据第三次全国农业普查数据显示，我国小农户的数量达2.03亿，户均耕地10亩以下的农户约占农户总数的85.2%。他们的抗风险能力弱，对技术装备的认知也较差。

农业社会化服务则是让广大中国农民跟上科技创新大潮的方法。企业微信这样的数字化工具，使大疆农业的高质量服务可以高效、紧密地触达到每个零散的小农户。可以看到，在岳阳的案例里，当大疆无人机产品以及腾讯的数字化工具和产业链上的人共同协作，农业行业也随之向现代化、数字化、专业化方向转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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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粒米，也有身份证？

2022年夏季，“兴盛优选”的小程序直播间进行了好几次直播促销。

主播戴着草帽走到一片绿油油的虾稻里。他找到一个虾洞，便撸起袖子把龙虾抓了出来。肥硕的龙虾挥舞着“钳子”，在阳光下更显得诱人无比。直播完“徒手抓龙虾”，他又到饭馆里直播“手撕麻辣小龙虾”。

南县“稻虾双生”的模式，在直播间里展示得淋漓尽致。原来，在稻田里养殖小龙虾，是一种生态种养模式的尝试。龙虾的排泄物可为水稻提供养分，水稻中的浮游物又可作为龙虾的食物，实现生态化“双生”。

这有趣的稻和虾，通过小程序，被销售到全国各地，成为千家万户餐桌上的网红食品。据媒体报道，2022年5月9日当天，兴盛优选“叫卖”南县小龙虾，仅花了1小时，3.3万斤小龙虾便被一抢而空。

如今，不少会用无人机的“新农人”也在学习直播和短视频技能。他们开通了个人视频号，一架起自拍杆，就在农田里现场直播。

随着小程序、视频号等数字工具使用门槛的降低，农产品电商活力渐显。农业农村部数据显示，2022年上半年，全国农产品网络零售额2506.7亿元，同比增长11.2%，显示出良好的发展势头和巨大的潜力。

让竹内亮导演印象更为深刻的，是农产品上的“二维码”。他随手扫了一个稻虾米的溯源二维码，便能看到从种谷下泥到大米包装全程影像记录。视频里波光粼粼的稻田，让人看起来格外舒心。“我们这里，连一粒米都有身份证！”谈起小程序销售和二维码产品溯源，农户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。

数字化带来的可溯源体系提升了消费端的感知需求。目前，国内农产品不少都是无品牌、无质量、无标准的“三无产品”。在数字化改造下，以“可视化溯源”作为切入点，消费者根据二维码了解农产品生产全过程，对产品的感知更为立体、透明，也对品牌形成一定保护。

现在，用无人机来干“新农活”，把企业微信当作“新农具”，用小程序、视频号当“小卖部”，用二维码当“展示台”，成为岳阳“新农人”的日常生活写照。

岳阳南县“稻虾米”的品牌溢价，实则为科技创新的体现。南县靠无人机等新型农机农具，改变了过去零散单一、对人力要求颇高的农业模式，实现了大规模、现代化农业，又靠二维码可溯源体系增加品牌可信度，利用微信小程序等数字工具拓宽市场。

2022年底举行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强调，要“科技、改革双轮驱动，加快建设农业强国”。

从岳阳的案例中也可以看出，科技创新的最终指向，是为行业、为社会创造价值。诸如腾讯、大疆这样的公司，也将持续发挥自身的科技创新优势，推动农业生态的现代化发展，践行可持续社会价值创新。

版式设计：而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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